的风采了吗?是不是很帅?”
朱雄英对朱柏的提问置若罔闻,反而满怀期待地询问:“十二叔,这辆房车真是出自您之手吗?能否,能否您就把它赠予我,让我也风光一番。”
朱柏目光中流露出不屑,直视朱雄英至其尴尬地低下头,才缓缓开口:“仅此一辆,而且它是以油为动力,我的存油也不多了。待日后有机会吧。”
朱雄英没有继续纠缠,转而好奇地问:“十二叔,您所说的那些杂学,我也能学习吗?”
“自然可以,雄英你要明白,世间一切人情世故皆是学问,世事洞明便是智慧。你尤其需要学习这些,否则那些教你知识的师傅们恐怕会将你引入歧途。”朱柏认真地对朱雄英阐述。
朱雄英略显不满地回应:“可是,我的师傅们教得都很好啊。”
“哈哈,雄英,你还年轻,随着年岁的增长,你自会明白我的话。”
朱柏在锦衣书院的每一个举动,都一一被锦衣卫报告给朱元璋。
朱元璋听完后,微笑着瞥了朱标一眼,说道:“标儿,这十二是担心你会对他产生猜疑?”
“父皇,儿臣虽不敢自称绝顶聪明,但也能辨识谁是忠诚谁是虚伪。儿臣对十二一直信任有加,再说雄英最近一直跟随他学习,这几日连太子府的账册都能整理得井井有条。”
朱元璋笑着对朱标说:“你母后还常抱怨孙儿大了就不愿去请安,原来是你安排雄英去代劳了。”
“父皇,您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啊!”因朱柏之故,朱标与朱元璋之间相处愈发融洽,然而朱标对马皇后的敬畏之情,并非惧怕,更多的是一种由衷的尊重。
御书房的门缓缓开启,马皇后手捧食盒步入其中,笑容满面地问道:“重八,标儿,你们在谈论些什么?我为何要责怪标儿呢?”
朱元璋遂将事情原委告诉了马皇后,马皇后闻言,对着朱标笑斥道:“标儿,在你的心中,母后竟是个如此不明事理的人吗?再者,雄英身为皇长孙,跟随柏儿学习,对他日后的成长大有裨益。这一点,母后还是明白的。”
朱标立刻对马皇后行了一礼,恭敬地说:“母后明察秋毫,儿臣知错。”
马皇后慈祥地望着朱标,道:“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