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随即兑换了五百斤,系统还体贴地赠送了五十斤装的大酒坛。
“蒋瓛,进来。”
蒋瓛见到朱柏营帐中的十个大酒坛,也顾不上礼节,径自打开一坛,舀了一碗酒一饮而尽,饮后方才跪地道:“王爷,属下失礼了,实在是这酒太过诱人。”
朱柏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蒋瓛,你这家伙,倒是急性子。起来吧,让弟兄们分两日饮酒,但警惕性不可松懈。这酒既是庆功之酒,也是对你们这段时间辛勤训练的奖赏。”
蒋瓛起身,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说:“那属下就去告知弟兄们这个好消息。”话音未落,已匆匆离去。
朱柏深知,此刻蒋瓛已全心全意投入到了他的麾下。
湘王卫大营很快便欢腾起来,今天是傅让和卫炎峰的千户所饮酒,虽每人仅限一碗,但湘王卫士兵对朱柏的敬意大大提升。
朱柏也十分高兴,对蒋瓛及四位千户官说道:“如此甚好,张弛有度,方为训练之妙。”
众人听后,皆开怀大笑。
几日后,斥候来报,长江口有大明战船出现。
朱柏便知是临川侯胡美派来接他的战船,蒋瓛很快引领一位浑身黝黑、神采奕奕的壮汉进入朱柏的营帐。
“末将临川侯长子胡震戎参见湘王殿下。”
朱柏一愣,心想此人正是自己的亲娘舅。他起身扶住胡震戎,笑道:“舅舅免礼,劳烦舅舅亲自前来接应我们。”
“湘王殿下过誉了,但礼仪不可废。”胡震戎言罢,仍旧对朱柏行了一礼。
朱柏无奈地摇头,说道:“舅舅仍是如此固执。”
胡振戎淡然一笑,言道:“礼仪之道,不容忽视。”
朱柏心中暗自揣摩,这位便宜舅舅究竟是出于本心尊礼重法,还是仅仅因为旁人眼光而作态。
他直接询问:“外公近日身体可安好?”
胡振戎眼中掠过一丝锐利,随即和颜悦色地回答:“家父稍有微恙,然而对王爷和贵妃娘娘的挂念却是时刻不忘。”
众人一番客套之后,朱柏下令湘王卫即刻拔营,准备登船出发。
湘王卫的将士们闻令而动,营中顿时忙碌起来。胡振戎注意到朱柏独自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