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令他感到惊讶的事。
“为什么赫费斯提翁是女性?为什么她没有出现在王之军势里面?这些根本不能算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她要自称为赫费斯提翁?”
“whydunit(动机为何)。”
格蕾补充道。
“没错。”
韦伯重重点了点头,满眼的兴奋。
“你在说什么啊?”
奥尔加玛丽已经迷糊了。她发现自己根本跟不上韦伯的思路。
正在兴头上的韦伯没有解释,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奥尔加玛丽,继续说道:
“好了,就差最后一块拼图了。虽然被化野小姐藏了起来,但隐藏在虚数空间里的并不单单只有特丽莎·菲洛兹的头部而已,对吧?”
见韦伯戳破这点,奥尔加玛丽便也不再隐瞒,转头从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出了特丽莎隐藏的另一个东西。
“就是这个。”
奥尔加玛丽将那个东西展示了出来。
“跟特丽莎的头部一起掉出来的东西。”
“就是这个,我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
看到这个造型实在有些不雅的配饰,格蕾确认道,同时羞耻的将脑袋撇开。
“果然。”
韦伯从奥尔加玛丽手中接过配饰,抓在手中细细观摩起来。
“化野那个女人,因为这个东西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故意将其排除在推理之外。”
“这就是找出犯人的关键物品吗?”
“是啊。法政科的推理将会被这个东西彻底颠覆。”
说着,韦伯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叩响了房门。
韦伯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人找奥尔加玛丽,但他还是过去开了门。
然而开门之后他便见到了更让他惊讶的客人。
“你果然在这里,韦伯。”
麻陶站在门口,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态。
“麻烦让我进去一下,莱妮丝让我转告你一些事。”
……
时针指向午夜十二点整。
列车的广播也在此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