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管我们是什么关系呢!”秦三娃有些莫名其妙。
李九斤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说:“你三个要是一伙的,今天的事就是我以一敌三,脑子不够用,掉进了你们设下的套里,你们要不是一伙的,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就有些说不清了。”
“没想到你李九斤还这么矫情!说不说得清,就那么重要吗?”葛老六非常无语,激动地说:“你把你知道的给我们说了,既能洗脱你的嫌疑,还能为查清‘千斤砸’那事做贡献,有啥不好的,真是服了你了!”
“你不是我,不知道我的难处。”李九斤露出了苦笑,望着秦三娃三人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要我说实话也行,你们得答应我个条件,今天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一定要承认你们是一伙的,能办到不?”
葛老六还是没想明白,为难地说:“我跟三娃先来的,吴站长后来的,我们咋就成了一伙了,这……”
“你的条件我们接受了,出了这个门,无论谁问,今天的事情都是凑巧了。”秦三娃和吴转山对视了一眼,吴转山点了点头,秦三娃便打断葛老六,代表他们三人表了态。
“好,那我说了。”李九斤终于打消了顾虑,挠着头,表情复杂地笑了笑说:“三十里炸是我太爷的徒弟,和我家关系不浅,我见了他得喊一声爷呢,我爷在世的时候,他经常来我家,我爷不在了,我爸又不舞弄打猎的那些事,他就很少来我家了,小的时候,我爸还领我去我洋县侯爷家拜过几次年,因此,他家具体在什么地方我知道……”
说到这里,李九斤特意停顿下来,看了看秦三娃三人,似乎想看清他们的反应,再决定是否要将后续的话说出来。
“照你这么说,老汉已经七老八十了,犯案的可能性太小了,我们就是见到他了,也不一定能问出个啥。”葛老六说,多少有些失望。
秦三娃猜测说:“难不成老汉脾气怪,不好惹?”
吴转山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盯着李九斤催促:“你继续。”
“我怕的不是我侯爷,而是他的徒弟,我爸活着的时候说过,咱这一带要是出了大事,弄事的人里头一定有我侯爷的徒弟。”李九斤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