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没办法,同样是农民,还是有些差距的。”
“是啊,我明显能感觉到,您这谈吐根本就不是一般农民能比的。”刘燕笑了笑,好奇地问:“您刚才说的十亩地乡有一对姓贺的兄弟,跟洋县老猎人“三十里炸”学打猎的事情,是真的吗?还是一时争强好胜,随口说的?”
“我曹小军在你刘专家面前,就没有随口说的时候!”曹小军的扁圆脸顿时红了,好像他的人格遭到了巨大的冒犯:“给我说这些的人叫刘旺子,他是我远房表弟,人就是十亩地乡的,他也懂打猎,虽然没带我进过山,但是在我眼前显摆过……”
说到这里,曹小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警觉地看了刘燕一眼,赶忙解释说:“我表弟旺子开了个养鸡场,专门养走地鸡的,早就不打猎了,他可不会舞弄‘千斤砸’,更不可能对咱猫下手,我表弟是个凉性子,人挺善良的。”
曹小军说这些话,显然是把刘燕当成了“官方”的人,在自己说漏嘴的情况下,设法为表弟开脱呢。当然,曹小军的心里无疑充满了悔恨。
“曹叔,您放心,我只是觉得这也许是个破案的线索,所以,多关注了一下,至于您表弟有没有参与盗猎,两句话就说清了,不用这么紧张。”刘燕笑着说。曹小军这么一说,她终于核实了消息的真实性。
“是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两句话肯定能说清!”
曹小军点点头,附和着说,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跟曹小军聊完,刘燕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开展调研了。她先是掏出手机,打算给佛坪县公安局打个电话,把这条重要线索提供给他们。可是,受下雪影响,这天的通讯信号并不好,打了半天电话,都拨不出去。实在没有办法,刘燕只好向村干部求助。桦木桥村委会也有一部电话。在村干部带领下,刘燕走出农户家温暖的火房,顶风冒雪,走向了村委会。
“希望顺着这条线索能把盗猎者揪出来,这样小军的亡灵就得到了告慰,黎老师也有了说法,同时对其他盗猎者也是一种震慑……”
雪已经在地上坐住了,落了一乍厚。刘燕深一脚浅一脚,踩着雪往桦木桥村委会赶时,不住地想,感到自己终于可以为小军他们做些事情了。
“今天的雪有些突然,熊猫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