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还是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赵公公最先反应过来,他快步跟在魏颐身后,手脚麻利的关上了殿门,半晌才折返回来,郑重道:“今日之事不可传出去一个字,否则当心你的脑袋!”
小太监原本吓得魂都跑没了一半,听了这话,顿时清醒过来,忙道:“是!”
“还有!”赵全沉下眉心,目光遥遥的朝殿内瞅了一眼,随即转头,对着小太监正色道:“里面那位不是你能惹得的,以后见了她,不说恭敬,起码跟敬瘟神似的,给我躲远喽,别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全打从潜邸时就跟着皇上,他说的话自然有凭据,眼见赵公公提起盛昭宁时都有些畏惧的神色,小太监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冷战。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那大理寺是个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头!
从那鬼地方出来的人,焉能惹得?
眼瞧着赵全往回走了,小太监心中一慌,颤着步子忙不迭的跟了上去,不禁悔恨自己怎么好不巧的就惹了尊瘟神回来?心里却再不敢轻视盛昭宁半分。
长华殿内,沉香袅袅,金丝炭在炉中烧的通红。
盛昭宁被拖进殿内,新帝将她重重的扔在地上,肩头撞在墙壁,“咚”的一声闷响,骨头钝痛。
盛昭宁疼的冷汗涔涔,下巴冷不防的被人掐住,帝王锐目如鹰,直勾勾的盯着她,“杀够了吗?什么时候轮到朕啊。”
刚得知徐阜死讯的时候,魏颐简直气红了眼。
自他登基以来,盛昭宁手上沾满鲜血,凡是与那场宫变有关的人,不是被她算计陷害入狱,就是被人暗杀,甚至就连未曾参与到宫变的史官都难逃一劫,就因为他在书史的时候,写了“太子谋逆”这几个字,何其可笑!
盛昭宁挣脱不开他的手,索性不做挣扎,面色平静道:“陛下言重了。”
魏颐冷笑一声,手掌缓缓下移,掐到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你就那么爱他?”
他像是在询问,又像是自顾自的低声呢喃了一句。
盛昭宁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眼角甚至夹杂了几分古怪的笑意。
“陛下觉得呢?”
她微微歪着头,眼神很专注的看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