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能耐。
魏珩看着盛昭宁似乎更见单薄的身影,皱了皱眉。
怎么两个月不见,就瘦成这样了。
“免礼。”魏珩轻声道。
盛昭宁缓缓起身。
“世子刚刚回京,怕是对朝臣还多有不熟的吧。”
魏珩目光柔和,看向盛昭宁道:“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翰林院修撰,盛昭宁。”
而后又看了一眼贺穗,道:“这位是内阁首辅贺文柏之女,贺穗。”
魏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盛昭宁,眼底盛满讥诮,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的确,不熟。”
盛昭宁身形晃了一下。
魏珩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恶意,目光又重新落回到盛昭宁身上。
“许久未见,盛大人可还安好?”
他看见盛昭宁实在消瘦的不成样子,如今脸色又挂满苍白,眉头皱了一下,关切问道。
盛昭宁十指收紧,低下眉眼道:“一切安好,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头顶一道阴恻恻的视线似乎又扫了过来。
盛昭宁低着头,刻意忽视。
站在一旁的贺穗却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危险。
她疑惑的朝对面看去,只瞧见魏颐锋利的目光从盛昭宁身上移开,朝她扫了过来。
贺穗慌忙低下头去。
她不敢再抬头去看,只觉得世子殿下的眼神很奇怪。
她一时也说不上来,只以为他是征战沙场多年,眉宇间自生的一股戾气,难以消散,就连眼中都似有似无的透着冰冷的杀意。
叫人不敢直视。
魏珩的目光却始终落在盛昭宁的身上,不曾挪动分毫。
自那日宫道分别后,魏珩并非刻意躲着她,只是所有的事情赶在一起,他实在抽不出身来。
这一晃,竟已有两个多月不曾见过了。
“近日事杂,改日孤再同盛大人促膝长谈。”
他完全没有介意那日的不欢而散,甚至连最开始的低落都早已淡忘,留下的只有对盛昭宁无穷尽的包容与偏袒。
盛昭宁听着魏珩温润的嗓音,心头的不安与恐惧似乎突然就冲淡了些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