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方思曼激动地喜极而泣。
然而，秦羽面色依旧凝重。
“啊……”
和上次一样，叫声只持续了一会儿，方清雪就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姐姐！”
方思曼脸色大变，急忙过去查看情况：“姐姐，你怎么了？”
“不用叫了，让她休息一下吧。”
秦羽淡淡说道：“她的脑域已经苏醒了，但是毕竟成为植物人七年，时间太长了，要想重新开口说话，还需一个契机。”
“契机？”
方思曼眼里带着茫然。
秦羽点了点头：“不错，不管是天山豆蔻，还是我给她施针，都是外力，什么时候开口说话，得看她自己。”
“如果有什么事能让她非常渴望说话，那她就能自己开口说话。”
方思曼听懂了，一下子心如死灰。
“这个契机，什么时候才能来？”
秦羽沉默，说道：“可能下一秒，也可能……永远。”
方思曼心里一窒，就像岸上搁浅的鱼，一点一点让人绝望。
“你相信奇迹吗？”
秦羽却是眼神认真地看着她。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信。”
方思曼怔住了，是啊，奇迹，不就是用来相信的吗？
她去太行山，把姐夫骂下了山，这不就是奇迹吗？
既然已经相信了一次，为什么不能相信第二次呢？
叮铃铃！
忽然，方思曼的手机响了。
居然是方老太君打来的。
“有事吗？”
方思曼接通电话，声音很冷。
方老太君也不介意，笑着说道：“思曼啊，奶奶知道你恨我们，但是这一次，奶奶是真知道错了，是真的想请你回归家族的……”
“不回！”
没等方老太把话说完，方思曼就冷冷打断她的话：“奶奶，信任是相互的，我信任你，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之前方老太请她回去，她信了，结果方家全员找上门来，差点掐死姐姐。
这一次，方思曼说什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