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曼冷不丁被吓到了，正要说话。
秦羽却是上前一步，宽厚的肩膀，一下子为她挡下了所有风雨。
“我们干了什么好事？”
他风轻云淡地反问。
顿时，方家所有人懵了。
谁也没想到秦羽会如此镇定，言行举止，跟没事儿似的。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还敢说话？”
方老太气得一下子将杯子摔在地上。
“好，你不说是吧，不说我帮你说！”
“你们现在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方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方老太声音很冷。
“这也就算了，你们还敢打雅若，让她在大庭观众之下出丑，是有多狠的心，才会做出这些事情啊？”
“秦羽啊秦羽，你是要把我们方家害死，才肯罢休吗？现在好了，董家不和我们亲近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就是，雅若多好的孩子啊，居然让她在外面出这么大的丑，都上新闻报道了！”
“还说自己不是丧门星，我看和那植物人待久了，你们身上也沾染了晦气。这样下去方家迟早完蛋！”
“……”
方老太一说完，方家其他人也跟着骂了起来。
一时间，秦羽和方思曼成了千夫所指。
看着这一幕，方雅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那日动物园她遭受的屈辱还历历在目。
敢让我出丑，我要你们身败名裂！
方思曼脸色微变，还真是因为动物园那件事。
然而，秦羽面色依然平静。
“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让她出丑？”
他一脸平静的反问：“满嘴口臭，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我帮她一把而已。”
轰！
此话一出，方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你……”
方雅若更是眼眸瞪圆，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随后哭着看向方老太：“奶奶，你看他！”
“你……你还敢还嘴？”
方老太手指颤抖的指着秦羽，直跺脚：“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