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董汗青顿时目光一凛，心里咯噔一下往下沉。
不知为什么，在秦羽这种目光，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慌感。
仿佛他全身被剥光了一般，毫无秘密可言。
“他在试探自己。”
董汗青这么在心里说道。
从表面看，董家毕竟也位列四族联盟，做方家一个已没落的家族的附属家族，这说出去一定会惊掉人的大牙。
可事实就是，董家不这么做，未来一定会被清洗。
因为方思曼和龙尊关系匪浅，方家未来崛起，是大势！
这种情况下，董家只能臣服，养精蓄锐。
略微失神，董汗青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和煦道：“当然，这段时间，爷爷天天把自己关在家族的祠堂里，忏悔当年的罪行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切都是站在家族的立场上行事。”
他平静的看着秦羽，坦然道：“相信如果当时是我董家遭到各大家族的围剿，你们也会参上一脚。”
闻言，秦羽忍不住多看了这董汗青几眼：“你倒是诚实。”
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董家的年轻一辈，都是可造之材。
前有董新航，后有董汗青，他还真不好对董家出手。
“回去告诉董南岭，真心臣服，董家还可以鸡犬升天，但如果有什么别的心思，董家也终将覆灭。”
他眯着眼睛看着董汗青，一字一顿道。
董汗青心神微震，满眼都是惊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秦羽说这话时，气势陡升。
仿佛，他便是龙尊一般？
等他回过神来，秦羽和天刀已经离开了。
董汗青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锋芒。
“一个废物，也敢狐假虎威？”
之后他默默拨打了一个电话，低沉道：“爷爷，我和方家那个秦羽接触过了，他有些怀疑我们董家臣服的真实性。”
“哼！”
董南岭闻言，重重哼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龙尊不可能永远呆在苏城，我董家，也不可能永远做方家的附属家族。只是趁龙尊扶持方家的这段时间，我董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