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羽赶到时，方老太脸色已经发黑了。
皮肤已经如风干的橘子皮，下面隐隐可见漆黑的血管。
方家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包括方思曼，都是面如死灰。
方老太就是方家的定海神针，她若是死了，方家就垮了。
“茶叶呢？给我看看！”
一进门，秦羽就大喝一声。
方思曼连忙将茶叶递了过去。
秦羽拿起嗅了一口，脸色立刻一沉：“茶叶里混合了人参和升天仙，吃下一种老太君就受不了，更别说一次性喝下两种。”
轰……
听到这话，方家所有人脑海都跟狂轰滥炸似的。
“姐夫，那奶奶是大势已去了吗？”
方思曼红着眼眶，问道。
“清雪堂姐，还是在恨我们吗？”
又一个方家的小辈开口。
这一刻，空气凝固成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久久不能言语。
他们很愤怒，但是想到以前对方清雪做的事情，方清雪希望方老太死，也无可厚非。
秦羽也看到了包裹上的寄件人，方清雪。
神色很平静：“这不是清雪寄的，是有人想嫁祸给清雪。”
“什么？嫁祸？”
“我也觉得清雪堂姐心肠不会这么狠毒。”
方家所有人眼里满是诧异。
三秒后，所有人再次沉默。
谁又会冒充清雪堂姐，害老太君呢？
秦羽目光环视全场，忽然眼神变了变。
方思曼走过来问道：“姐夫，你有头绪了吗？”
秦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不确定，但是她有很大可能？”
“你没发现，方家少了一个人吗？”
方思曼也看了一眼所有人，也瞳孔睁大。
脱口而出：“方雅若？！”
话音刚落，方家门外忽然冲进来许多人。
竟然都是记者媒体。
“听说方家的老太君中毒身亡了，凶手是七年前的天煞孤星，方清雪，这件事是真的吗？”
“能让我们见见当事人吗？方清雪小姐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