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长这么大，郑天成久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人。
一言不合就揪着他的头发，往桌子上撞。
更可怕的是郑天成还是个练家子，跆拳道打上了黑带，可是在秦羽面前，却毫无用武之地！
面对郑天成的质问，秦羽根本不语。
只是抓着他的头发，一个劲的往桌子上撞。
砰！砰！砰！
一下，两下……十下！
咔嚓一声，桌子的一角，都被撞断了！
秦羽这才松开他，找了把椅子坐下。
掏出一根烟款，吞云吐雾起来。
郑天成的脸已经不像人样了，鼻青脸肿，血肉模糊。
惨叫声回荡整个办公室，但是墙壁隔音极好，根本不会有人过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打我，难道你不怕犯法吗？”
郑天成瘫坐在地上，使劲后退，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他能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杀意。
这个人，是真想杀了他！
“呼……”
秦羽又吐了一口烟圈，眼神平淡的看着他。
那眼神，淡漠得像在看尸体。
“我叫秦羽。”
他终于开口：“方易行，是我的老丈人。”
“方易行？”
郑天成艰难睁开一只眼，这个名字，很眼熟，他在哪里见过。
可具体是谁，却想不起来。
“没想起来吗？”
秦羽不含温度的笑笑：“那我再给你点提示，昨天有一个孩子自愿捐了他的骨髓，但是今天，这骨髓却不翼而飞了。”
话落。
声音骤冷。
空气近乎凝固，令人无法呼吸。
而郑天成的眼珠子，也在这一刻瞪得呆滞。
想起来了。
全想起来了。
要想找到相匹配的骨髓，很难。
难得出了匹配的人，他听从方少的建议，直接把骨髓交给了方少。
他一直觉得，人是分贵贱的。
方少是天，他爷爷的性命，很贵重。至于别人的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