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里倒映出飙射的酒液，令白枭眼珠骤缩。
短短一秒，秦羽就展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段。
一种暴戾霸道，碾压成泥，一种细如雨丝，却更令人绝望。
也正是这一瞬间，白枭像是明白了什么，瞳孔里满是震惊：“我知道了，你是龙……”
“噗！”
他话还没说完，一滴酒液就洞穿他的喉咙，绽放出一朵细微的血花。
噗噗噗！
紧接着是身体，手臂，最后，是眉心。
白枭再也无法说一个字，他的身体被射成了筛子，大量的鲜血流出，尸体软软倒在血泊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萧明月和萧情反应过来，白枭已经死了。
“就当是蛊痴对你出手的利息。”
秦羽转身，对萧明月说道。
天神般的威压，烟消云散。
萧明月才反应过来。
“但是，你的绝情体，也暴露了。”
忽然，秦羽话锋一转，看着萧明月，语气凝重道：“五年前，蛊痴就想对你出手了。”
“……”
听到这话，萧明月身体轻微抖了一下，脸色也迅速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