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见石桌上的盒子,她疑惑的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玉簪。
“虽然样式很丑,但材质还不错。”
“这是本官亲手雕刻的,赠予卿卿。”
白润亦嫌弃的看着发簪,“啊?为什么刻一株草在上面,巨丑。”
“这不是草!”江灼咬牙切齿的开口,继而转头看向沈卿,“卿卿,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吗?”
“风信子。”
江灼瞬间就开心了,旁人认不出来没关系,她认得就好。
“卿卿,这你不能要啊。”白润亦将镯子放回盒子里,“男子赠予女子玉簪,实为示爱,若收了,便等同于接受啊。”
江灼猛然回头去看沈卿,放在腿上的手猛然收紧。
沈卿挑眉,拿着那支玉簪摩挲着。
就在江灼想糊弄解释一下时,她开口了。
“我挺喜欢的。”
喜欢什么?
玉镯?还是他?
“对了卿卿,你的伤没事了吧?”白润亦突然想起来,她是来看病的啊!
结果在人家床上睡过头了。
“无碍了。”
“太子那个狗!”白润亦出口即是惊人,“我要让我爹天天在朝堂上弹劾他!”
“白小姐,你爹可是太子的忠实支持者。”江灼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之前,不还想做太子妃?”
“江灼,你能不能不要恶心人了啊?本小姐早就移情别恋了!”
这人真讨厌!
沈卿好笑的摇摇头,余光突然瞥见了架子上,放棋子的盒子。
江灼的案子,不是跟那个棋商有关来着?
沈卿起身,拿过盒子递给江灼。
“这是卿卿送我的礼物吗?是本官独一份的吗?”
“我也要!”
沈卿示意他打开。
江灼看到棋子的瞬间,眼神一凉。
“这是前几日,我命人在棋商那里买的棋子,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江大人觉得呢?”
“为什么奇怪?”白润亦不会下棋,也没留意这个。
“确实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