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
他早就知道刘春不可能还在医馆的密室，他将计就计，带人守在医馆，让长风去守城门。
“如何，随本官一同去牢里坐坐吧。”
刘春手里紧紧握着匕首，“江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人吗？”
“愿闻其详。”
刘春抬起头将人皮从脖子处撕开，露出他原本的那张脸。
众人看了皆是一阵倒抽气。
刘春的脸上全是令人触目惊心的可怖烧伤，那一道道扭曲的伤疤犹如蜿蜒的蜈蚣，爬满了他的面颊。
烧伤的皮肤呈现出焦黑与暗红交错的颜色，有的地方还起了皱，坑坑洼洼，毫无平整之处。
他的五官在这伤痕的侵蚀下，变得扭曲而狰狞，嘴唇也因伤疤的牵扯而显得歪斜。
“大人，可怕吗？我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全是如此模样。刚被烧伤的时候，我整日整日的疼，根本无法入睡。而这一切，竟然因为我好心医治一个将死之人，可笑吗？”
“你可以报官啊！”欧阳询有些不敢直视刘春。
“像你这种没用的官员，报给你有什么用？”刘春冷眼看着欧阳询，丝毫不客气的嘲讽着，“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一次都没抓住我，蠢货。”
“你，你……”欧阳询气的差点抽过去。
刘春转头看向江灼，眼中的炙热与初见他时一模一样，只是那时他比较内敛。
“我本来以为，江大人跟他们一样都是无用之人，但是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的皮可真是好看，堪称上等。
江大人，你愿意把你的皮给我，我就跟你回牢里去。”
江灼挑眉，淡定回答，“不给。”
“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你为什么不愿意把你的皮给我？！”
“无辜不是你犯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