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他忽然惊醒,头昏昏沉沉的,窗外依稀有打斗的声音。
江灼穿上衣服推开门,一支箭矢直冲他的面门而来,他反应迅速的侧身一闪,躲过那支箭。
“公子,上官谦想跑!”
江灼提剑跑向前院,上官谦怀里抱着包袱,身后站着他的妻儿,正被人掩护着要跑。
上官谦看见江灼的那一刻,脸色骤变,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他赶忙指使身旁的手下冲上前去阻拦江灼,自己则转身带着妻儿企图趁乱逃离现场。
“白天下在茶里的药怎么这么快就失效了?”上官谦一边仓惶奔逃,一边在心中暗自咒骂,额头上的汗珠如雨点般落下。
江灼冷着脸,手持长剑,面对那些冲上来的人,他毫不留情,手腕翻转,所有冲上来的人全部倒在他的剑下,瞬间命丧黄泉。
“上官谦,本官有意让你戴罪立功,你竟然敢诓骗本官。”
上官谦看着江灼那还在滴血的剑尖,身子颤抖着咽了下口水。
“江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
长风也已经清理完了院子,带人来到江灼身边,他身上的伤口不少,一看就知道是打了许久。
“公子,上官谦白天命人在茶里下了药,令公子昏睡不醒。方才派人拦住我们,意图带人逃跑。”
“既然上官家主不想好好的过完这一夜,那就让他吃点苦头。”江灼挥了挥手,“绑起来带去牢里,上刑。”
“不,不,江大人我错了,我全都说!”上官谦苍白着脸哀求道。
“晚了,本官累了不想听。”
两个士兵上前来,将上官谦绑了起来。
“饶命啊大人!你不想知道楚廷背后是谁吗?我知道,我都告诉你!”
江灼不为所动,挥手让人将他带走。
上官谦的妻子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抱着怀里的五六岁大的孩子。
“上官夫人,天色尚早,早些歇息。”江灼说完,转身跟着去了县衙的牢里。
这谁还睡得着啊?
……
沈卿明里派秦万明去剿灭傀儡师,实际上暗中派沈延知带人将整个山崖围了起来。只要这些人开始撤退,就能发现窝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