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舞有何意义?”
东瀛使者起身,拱手行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自然是歌颂陛下身为女子登基,纵有千般万般艰难,也成功坐上皇位。”
“呵呵呵,连你这种脑子的人,都看出来了,朕能看不出来?”
东瀛使者脸色骤变。
这沈卿怎么一言不合就骂人?
“不过你怕是有所误解。朕女子之身,在这皇权之路上,或许会遭遇诸多偏见与阻碍,但朕告诉你,朕所凭靠的,绝非仅仅是性别之分,而是朕的智慧、谋略与勇气。”
夸夸自个儿,她擅长着呢。
“朕登基以来,改革弊政,发展农商,加强军备,哪一点做的差了?还不是比你东瀛发展的好?
朕以仁心治民,获得的这些成就,在贵使眼中,只因朕是女子,就可被轻易忽视?”
“那你要这样想的话,你娘生你,还不如生个橘子。”
沈卿将橘子吃进嘴里,不屑地看着那人。
“你这般牙尖嘴利,怕是在朝堂上专断横行,不给其他官员发言的机会吧?”
他可是打听过了,沈卿刚登基时,一言不合就杀人!
“东瀛使者,此话差异。陛下广开言路,从善如流,对待臣子更是宽厚仁德。陛下之所以能稳坐皇位,靠的可不是专断与杀戮,而是英明的决策和对百姓的关爱。
你如此信口雌黄,莫不是故意挑拨,心怀不轨?”一位大臣挺身而出,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他虽然在朝堂上害怕沈卿,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得维护自家皇帝的正面形象的!
沈卿微微抬手,示意大臣退下,她目光清冷地看着东瀛使者,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说道:“使者怕是道听途说了些不实之言。朕初登皇位,所行之事皆为稳固朝纲,造福百姓。
若有杀伐,那也是对罪大恶极之人,绝非一言不合。朕治理下的朝堂,群臣尽可直言进谏,何来专断一说?倒是使者今日,这番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敬言论,不知是何居心?”
宴席上众人交头接耳,对东瀛使者的无礼多有不满。
东瀛使者酒醒了一些以后,想想自己做的事,有些后悔。
“陛下恕罪,陛下准备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