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墨接了过来,转头离去。
秦万明沉了口气。
如今秦家大不如前了,外表风光,内里虚空。重启孩童制酒计划,也是迫不得已。
要怪,就怪沈卿逼人太甚!
秦万明捏碎手中的茶杯,目光恨恨地看着房门。
以为将他禁足,就能困住他吗?
她一直看不起他,他就一定要让她追悔莫及。
其实秦万明完全想错了,沈卿不光看不起他,她谁都看不起。
大理寺,沙场。
沈卿手里拿着一个小树枝,正指挥张航宇扎马步。
“腿不要抖,腿上有虱子吗?”
她的声音清脆而严厉,目光紧紧盯着张航宇微微颤抖的双腿。手中的小树枝随着她的话语轻轻挥动,仿佛在强调着她的要求。
沈卿在张航宇身边踱步,仔细观察着他的姿势。
“腰挺直了,重心再往下沉一点,再偷偷起来一点,你就干脆站起来吧。”
她不时用小树枝轻轻点一下张航宇的肩膀或者后背,以纠正他的动作。
张航宇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珠,但却没有喊累。
“坚持一下,还有一盏茶的时间。”
沈卿对于张航宇的表现很是满意。
“师父,我厉害吗?”他甚至能抽出时间来去向沈卿求夸。
“很好啊,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小孩,可塑之才。”
沈卿从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人只有尝到甜头以后,才会不停的往前走。
打压式教育,她不喜欢。
果然,张航宇目光更坚定了。
一盏茶后。
“好了,起来吧。”她抬手扶住他的胳膊,稳稳地接住他瞬间瘫软的身子。
张航宇累得气喘吁吁,双腿一软,直接借着沈卿的手,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实在受不了,你可以向我撒娇哭诉。”沈卿挑了挑眉,微微一笑,随后也跟他一起坐在了地上。
“师父,我现在跟您求饶,日后,就会向别人求饶。”张航宇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我不想受制于人,我以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