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山点头,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晚上,沈卿又去了白府,她没让丫鬟通报,叹了口气推开了门。
白润亦不知道在绣什么,神情专注认真得很。
“这么晚了不怕伤眼睛吗?大小姐。”
白润亦闻声惊喜地抬起头,站起来朝她应过去,握住她的手,“卿卿,你来啦!”
“嗯,又为那个心上人绣荷包呢?”她坐下来,拿起桌上那块粉色布料,“这颜色有点太……”
“这是送你的。”白润亦开口说道,“我听说你要去北地,特意去寺里求了平安符。方丈说,这东西得自己亲手做的荷包里才能证明诚心,从而发挥最大的作用。”
沈卿看着那个荷包半成品,“这小粉是给我的?”
“对啊对啊,我想着江灼已经出发了,你也快走了,我猜你肯定会在临走前来找我,所以我就想着连夜赶出来。”
白润亦的眼底带着浓浓地疲惫,显然是熬了很久。
她本来以为沈卿会明天再来,但没想到她竟然今晚就来了。
“谢谢你,润亦。” 沈卿的声音中充满了感动。
难得,她没喊她大小姐。
白润亦手下一顿,低着头没有说话,肩膀轻微的颤抖着。
“就不能让别人去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浓浓地担忧与不舍,“北地那么危险,我真的好怕……”
沈卿抬手摸了摸白润亦的头,笑着看着她,安慰道:“别人去我不放心。”
“但你去,我也不放心啊!那战场上刀剑无眼,我还专门打听了,北地人特别凶残……” 白润亦拉着沈卿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
沈卿抱住喋喋不休的白润亦,轻抚她的背,说道:“我会小心的,相信我。”
她把春夜留在她身边,让他有事去找沈建山。
两天后,沈卿从皇城出发,带领五千人出发北行。一路上,马蹄声急,旌旗飘扬。
途中经过云州城,济州城,梁州城等十五座城池。最终集四十万大军向北地边境而行。
与此同时,北地军营。
江灼到时,袁林率众亲信于边境要塞安陵迎接。
“江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