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巍,你可真有本事啊,”萧启棣语气森冷,“孤已将王权悉数收回,却还有这么多位高权重的大玄重臣给你撑腰,孤难道还真无法罢免你不成?”
司徒巍底气十足地说:
“臣一心想要效力大玄,奈何君上不接受臣的心意,臣实在是不得已才这样做。”
“君上,你能收了他们代管的王印,能拿回他们代行的王权,却不能左右他们的心。”
“何为实权?实权是能让多少人肯对你心甘情愿臣服,肯为你肝脑涂地!”
“臣背后这些同僚,都是大玄栋梁,他们都支持臣,难道……君上还能把这占据朝堂重臣过半的栋梁一并罢免?”
“缺了大臣官员,谁来为君上办事?”
“栋梁之才可不是贩夫走卒,满大街随便就能找到的。”
“难道君上指望让另外小半朝堂重臣把担子全扛起来?他们扛得动吗?”
“或者君上干脆从百万大玄军中选拔将领来顶替我们?哦,也不行,君上比臣更清楚,要从一帮只会打仗只会舞刀弄棒的莽夫粗人当中选出能治理国家的饱学之士,那还不如到大街上找些贩夫走卒。”
“君上,国不可无君,但更不可缺失诸多良才大臣,这便是臣要教你的事!”
话音落下,大殿内一片死寂。
原本迫于被司徒巍掌握了隐私命门不得已硬着头皮站出来的大臣们,心里也有了不少底气。
而另外一部分朝堂大臣神色凝重。
这位君王还是太年轻了,恐怕压不住在大玄权势核心圈子里根基牢固的老丞相。
萧启棣眼皮微颤,怒意已经在脸上显露。
但他依然气势未减分毫,幽暗的眸子逐一扫过站在司徒巍身边的大臣,沉声问道:“你们可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当即其中就有大臣脸色变了下。
还有的虽然看似平静,可神色也显得有苦难言。
萧启棣又道:“莫非诸位觉得,孤身为大玄君王,连自己的大臣都护不住?孤可以像你们承诺,今日之前不论你们做过什么错事,都既往不咎。”
这句话说完,那些大臣的表情更一言难尽了。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