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给人手术啊?”
“那不能!”
白薇又嗦了一颗糖葫芦:“不过一般的头疼脑热,我真知道,这些年,看也看会了,药房里头就那点药,就那点用处,就算头猪,看这些年都会抓了……
“跟你说,你别看我是个护士,我这一年,吊瓶打老鼻子了,一扎一个准,你要不要来两瓶试试我的手法?”
我瞪了她一眼:“你可歇了吧你,我可信不着你,我就是感觉有点要感冒,打什么吊瓶?老子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沾过那玩意儿……”
白薇瞪着眼睛看着我道:“咋的,你晕针呐?”
我不禁翻了翻白眼儿:“这跟晕针不晕针有关系嘛,我身体好难道不行嘛?”
白薇闻言登时一愣,随即含着糖葫芦点点头:“你这种情况,倒真是不多见,要不俗话就说么,头脑简单的人四肢发达,身体健康呢……”
尼玛哪个俗话是这么说的?
我懒得跟她纠缠,挥手道:“你快别扯了,今儿哪个大夫值班啊,领我过去,叫他给我开点药吃了,提前预防一下。”
白薇不屑的瞥了一眼:“你还吃个啥药?
“跟你说,当你感觉到症状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感冒病毒肯定是要在你身体里头走一圈,然后被免疫细胞吞掉,就好了。
“药这个玩意儿,吃了也就是解心疑的玩意儿,没鸟用。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治疗感冒的特效药,感冒,是无药可治的。
“你怎么着都得把这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熬过来,到时候,它自个就好了。
“当然了,你非想要吃药,拿点消炎药吃吃也行……”
我一脸狐疑道:“是这样的嘛?”
白薇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吞掉,然后两手一摊:“可不就是这样的嘛?请你不要质疑专业人员对专业问题的专业解答。”
我咔吧咔吧眼睛:“这么说,我不用看大夫了?”
白薇看着我的眼睛,踌躇了一下:“别了,你还是看看大夫吧,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吧。”
嗐!
尼玛说了半天,合着闹了个白说……
白薇领着我到了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