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其实,这些都是成本……
这些零碎你看着不多,但是加起来,那就是一笔钱,这钱,不管从哪出,你不得算到成本里嘛?
这还不算,这些年,这环境也不太正常,那西河,说发水就发水,大壕说冒泡就冒泡,自流灌这边,说窜进去水来,就窜进水来。
还有这冰雹,你说说,这几年,哪年不给你来两场?
这都是风险……
而这些风险,咱全都得自己担着……
所以呀,这地呀,真是,种不种,真没啥意思。
可是不种,还没啥干的,死局!
唉……
不过现在不管咋说,也饿不死人了。
钱可能是没有,但是,至少大米咱特么有的是,菜咱自个园子里能种,年年还能整头猪,虽然撑不着,但是饿不着就行了,想多了,脑袋疼……
不过你说不想吧,也不行。
你瞅瞅,你老弟眼瞅着到岁数了,我和你二婶都愁啊。
现在没钱,咋娶媳妇儿啊?
现在娶媳妇儿,人家肯定不能跟你回农村了,回农村干啥啊?
所以都得在城里。
在城里,那就得买房。
可买房,别说大城市了,就算白山桃南,那也不能买太次的,怎么着也得三十来万吧?
别说全款了,首付你不得十来万儿嘛?
乱七八糟的花销,再过点彩礼啥的,人家姑娘就算不要钱,那不也得二十来个,能答兑下来?
这一整就几十万几十万的,你说,就种这点地,上哪整这几十万去啊?
唉……
想想啊,脑袋就疼!
我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笑笑,拍了拍我二叔的肩膀:“二叔,你也别想那么多,你这是跟我爷一样,都是老派的想法。
“凭高云的见识,娶个媳妇儿而已,没你想的那么艰难和复杂,都什么年代了,神舟十一号都上天了,哪个脑筋稍微活跃的小伙子,还指着家里硬砸钱来砸媳妇儿,咱家高云没那么不堪……”
我二叔闻言嘿嘿的笑着:“那能一样嘛,他要是有你那两下子就好了……”
正唠着,我的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