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
我他妈真听不出来!
我于是道:“你要不说算了,挂了……”
“哎哎哎,你别的呀你看,我呀,陈二银子……”
陈二银子?
好像听说过这么个人,但是,我是真他妈不熟啊……
确切的说,我不认识他。
马勒戈壁的,这号自来熟德性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出来我的手机号,就他妈一副自来熟的摸样给我打电话,上来就这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子,好像我跟他多熟一样……
我立刻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再见!”
我马上挂了电话。
结果,电话刚挂,他就又打了过来。
握草,还他妈是个犟种?
我直接把他的电话拉黑……
这下,世界清净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一脚没踩住,跑出来这么个东西?
这世上,到处都是这种没轻没重,不知道里外,没有边界感的蠢东西……
从董艳杰那回来,我来到了棋牌室。
棋牌室里,依然人声鼎沸,甚至,因为春忙结束,人好像还比以往多了一点点儿。
至于杨帆的死,当然有人在讨论着……
但是,讨论归讨论,也仅仅是讨论而已。
我丝毫也没有从讨论这件事儿的人脸上,看到丝毫,哪怕一点点的伤心和怜悯,顶多是一声形式上的哀叹,唉,白瞎这孩子了,才那么点儿的小岁数……
这,大概已经是人们所能付出最大的善良与善意了。
再多,那就是妄想,也是奢求了……
还是那句话,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人与人之间的悲欢,是永远也无法感同身受的……
对于这样的事情,人们能够在形式上哀叹一句,已经算是善莫大焉了,就别奢望他们痛哭流涕伤心欲绝了,那你真是想多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老孩儿的……
我于是赶紧瞟了一眼监控。
看见监控里,老孩儿在后院的门口,正在跟一个人对峙着。
我于是赶紧来到厨房,往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