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他一眼:“代书记!”
李贺道:“早晚的事儿嘛……”
我拿出烟来点着:“怎么说?”
李贺道:“要是马秘书自己的事儿,他不会这么急,这么焦虑的……”
我点头:“别瞎猜,到了再说。”
到了鹤鸣宾馆,老孩儿和李贺也跟着我下车……
我道:“你俩干啥?搁车里待着……”
老孩儿:“饿了,要不我俩整两菜先喝着……”
我瞥了他一眼:“随便!”
我于是上了三楼茶楼的包间。
马秘书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前面的茶几上,摆了无数的乱七八糟的资料和照片,正在翻弄着……
见我进来,也没有了之前的恭敬,而是依然一脸的焦虑。
他把手里的丫头按在烟灰缸里……
我发现,烟灰缸里都满了……
我于是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进垃圾桶,然后摆好烟灰缸,倒进去一点水……
恢复了首席秘书的位置,马秘书的信心似乎也慢慢的找回来了,恢复了七八分之前的官威。
他紧接着又拿起一根烟点着……
估计这货在等我的时候,一直在吸烟……
我脱了鞋坐在上面,给他的茶杯倒了大半碗,然后按了服务铃,叫服务生重新上一壶大红袍……
马秘书也没有阻止。
而是继续翻看那一桌子的资料。
我也没打断他……
良久,马秘书翻了个七七八八,然后抬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林子,出事儿了!”
我点头:“什么事儿你说马秘书!”
马秘书深吸一口气:“书记的老婆,今儿上午带着儿子过来给书记过生日,过洮白线收费站的时候,让一辆泥头车给顶翻了……”
我闻言登时大惊:“咋样了?”
“书记的老婆倒是没怎么样,就是断了几根肋骨,但是孩子……”
马秘书说着摇摇头:“估计够呛能醒了,大夫说了,最好的结果,也顶多是不可逆昏迷植质状态……”
我皱眉:“说人话!”
马秘书看着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