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田桂花哪里肯,最后还是岑大山拍板,让姜绵绵和姜怀之提着两截腊肉和一袋板栗回去,日后他再买几只鸡送去。
临走前,岑大山欲言又止地看着二人,末了叹了口气,低声道:“绵绵,若是可以的话这药能否给祁家送去点。”
“那祁三郎伤的比我重多了,若是没有药只怕熬不了几天。”
祁三郎是个好的,平日里种地打猎都是一把好手,还经常买些零嘴给小花和虎子吃,陪他俩玩闹。
岑大山着实不忍心看着祁三郎丧命。
“我知道我这话多少有些不要脸了。”岑大山挠了挠脑袋,红着脸道,“不过那祁三郎和他大哥大嫂不一样,是个好性子的人。”
姜绵绵想起先前要三哥进城请大夫的魏香月夫妻二人,抿了抿唇。
她手上确实还有不少药,再给出去一点也没事,就是那魏香月她并不想瞧见。
“我知道大山叔的意思。”姜绵绵垂眸说道:“我手上的药剩的不多了,给祁家的只怕也只有一些。”
见姜绵绵愿意帮助祁三郎,岑大山眸子顿时亮了,要不是眼下还伤的他都要爬下来给姜绵绵鞠一躬。
“还有十日我县城里的工钱该发了,虽然不多,但也有半两银子,到时你都拿去,给你家里置办些物件。”
这是他拼死拼活忙活一个半月攒下的银子,原打算买粮食的。但是绵绵同姜哥儿今日才叫魏香月说了一通,肯帮祁家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他不能白白叫他俩出力。
姜绵绵和姜怀之离开田家就朝祁家走去。
相比田家,祁家算的上是人丁兴旺,一家三房,除了二房去岁被征召当兵以外,其他两个男丁都正值青壮,日子过的红火。
大房就是祁大,娶了隔壁村的魏香月,膝下两个儿子。
三房是这次遭了难的祁阳,同姜怀临一样大的年纪,还未娶妻。
姜绵绵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和淡淡的血腥气。
昏暗的房间里点了盏油灯,两个耄耋老人枯守在榻前。一个眉头紧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个时不时抬手抹泪,满面戚容。
姜绵绵将药递给他们俩个时,两个老人俱是一惊,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