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只说有事,却不肯说是什么事。
姜绵绵忍了一路,见都回村了三哥还没回来,心底难免担忧。
“绵绵怎么老惦记三哥,是二哥不好吗?”姜怀意眸子一转,笑意盈盈捏着姜绵绵脸蛋说道,“二哥今天可是给你买了好多东西的。”
姜怀意委屈巴巴地诉苦,惹得姜绵绵忙说更惦记他,踮着脚尖拍背哄他。
不过好在晚膳时分姜怀之还是回来了,就是一身水汽,像是刚洗过澡,连外套也不见了。
“三哥!”看到姜怀之推门进来,姜绵绵欣喜不已,一下子扑向他。
姜怀之下意识想推开她,但被姜怀临轻飘飘看了一眼后,他还是故作正常地抱起姜绵绵入席。
“三哥,你头发和衣服怎么湿了,还有股皂角味?”姜绵绵好奇地嗅了嗅,“你回来时还洗了澡吗?”
姜怀之垂眸舀了一勺板栗炖鸡进姜绵绵碗里,镇定自若道:“回来时不小心摔泥坑里,把衣服弄脏了,就去河里洗了个澡,外套也扔了。”
姜绵绵一听是在河里洗的澡,细眉拧成一团,放下碗筷去自己房间寻东西去了。
“回来就折腾绵绵。”姜怀意没好气地拿筷子敲了下他手,却见到姜怀之嘶了口冷气,挑眉问道:“伤着了?”
他和大哥自是知道他干什么去的。
姜怀之轻哼一声,揉了揉手腕,“那畜生警惕性还挺高,被他划了下胳膊。”
说完,姜怀之从怀里摸出二十四枚染血的铜钱来,丢进姜怀意怀里。
“其他的钱我分给乞儿了。”
早在进城时那收进城费用的士兵朝绵绵吹口哨他就动了杀心,之后一路尾随,竟然发现他还欺辱一个乞讨的小乞丐。
想到他死前还满嘴污言秽语,姜怀之难免手段狠辣了些,弄脏了一身衣服。
生怕被绵绵闻到身上血腥气,他骂骂咧咧地跳进结了层薄冰的河里冲洗干净,顺便把那个畜生也丢进河里。
看着沾血的铜板,姜怀意有些嫌弃,正要丢还给姜怀之,就听见绵绵房间传来响声。
“三哥,这个暖手的给你。”
姜怀意忙把那几个铜板收进怀里。
姜绵绵抱了一个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