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药的时候,月景云就在客栈四处逛逛。
隔木村发生命案,且涉及到宗门子弟的事不是秘密,行走间谈论的人许多。
只是这一会儿,他就听了个大概。
“客官,你的药。”
“多谢。”
月景云接过药上楼的时候,无双宗负责调查的三人回到了榄仁客栈。
他眸光闪了闪,他们怎么回来了?
他刻意放慢脚步,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后面。
“我才不去,景陈自己什么都不干,凭什么我要去?”
“他和女人调情,我们却要累死累活完成任务,等回了宗门,长老们夸得只有他。谢阳你要去就去,别拉着我们。”
“就是,他又不是乔磬,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
景陈应该就是那紫冠弟子了,谢阳便是适才替他跑腿的那人。
至于他们口中的乔磬,月景云不认识。
身后传来谢阳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景师兄要事在身,他身为此次任务领队师兄,你们不该听他的吗?”
“得了吧,我师兄是乔磬。”
“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你叫的这么欢,怎么不赶紧调查去。”
谢阳气不过,向前跨了一步,拦住他们二人:“你们就不怕我将你们的一言一行告诉景师兄?”
“直接告诉我师尊行了,何须这么麻烦。”
话落,二人推开谢阳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怎么忘了,这二人一样是亲传弟子,景师兄根本动不了他们。只有他,没有师尊没有地位,在宗门中存活至今全是因为跟在景陈身边做狗腿子,没有人会将他放在眼里。
月景云回头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推开门走进去。
郁雾还是那副模样躺在榻上,他指尖微动示意她噤声,许久,他透过门缝扫了一圈,见没人才放心地打开结界。
他扶郁雾坐起来,饮下汤药之后,她的脸色好了许多,“有人来过。”
月景云握在碗边的手一紧,听郁雾说道:“你走后我一直躺在榻上未曾动过,虽然没看见,但我能感到那股气息阴冷,直奔我而来。奇怪的是,它并未伤我,看了看便走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