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识相。
察觉到那道糟心的视线,晏羲和皱眉:“有事吗?”
景陈高傲地扬起下巴,“晏师妹为我省钱,实在贴心。”
晏羲和:“……”
见他在骚扰自己师妹,沈窑眸光转冷:“景道友被关在这许久,可想出什么自救的法子了?”
景陈嘴角笑容隐没下来,不出声了。
丘北面上不显,但打心底里也是瞧不上景陈的,他甚至还不如之前的乔磬。
沈窑看向丘北,问道:“你们之前可是发现了什么才被关起来的?”
丘北正色道:“我们被抓是因为看到有人当街大打出手,过去劝说时被打架之人记恨,设下圈套引我们过来。”
“你们也是看到了寻踪旗?”
丘北点头,沈窑疑惑道:“可你们不是一起行动,有没有少人你不知?”
丘北沉默几息道:“他的寻踪旗确实是出自我门下,我们以为有同门遇难。”
晏羲和看着他们越说越远,不自禁插嘴道:“丘师兄,你可还记得与你们结仇的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丘北一窒,他询问身边弟子,“你们记得吗?”
最边上的弟子说道:“名字不知,但我记得他身边有人唤他柳公子。”
柳公子……整个隔木村,姓柳的人可不多,能被称为“公子”的更是少之又少。
江程妙处处看不顺眼晏羲和,忍不住呛道:“多余问这句话,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开这锁链。”
晏羲和并没有反驳她,毕竟她说得对,他们逃出去才能抓魔。
“我们在这时间长了,”丘北看着锁链道,“起初自己挣扎,自己的锁链越紧,在之后渐渐就变成,一人挣扎,所有人的锁链变紧。”
到了现在,他们根本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