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光着上身,有些不雅观咯,一问师母情况立马向我致敬,我条件反射地回敬礼,还条件反射地喊了句感谢首长,向首长敬礼。师母的叔叔让司机从车上拿了一套军服给我穿着。我看那车牌是g02开头的。看我抽烟,又让司机给了一包烟,一只军用防风打火机。
虹虹问雾雾当时不害怕吗?
不怕。在殡仪车上,我就坐在导师尸体旁边,血腥味很浓。那司机还行,让我抽烟别吞只吐,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咯。
导师当时预计,当我们这个销售网络形成后,一年效益可以超千万。就那个随身听,销出去一只,利润有103块,我们不用花一分投资。给推销的学生二十,我们纯赚八十三。导师预测,在长沙第一波就能销十万只。真能做成,导师正让另一个在中大做英语教授的美女灌《英语九百句》,一盒磁带我们可以赚两块钱。音乐磁带有些还赚得多些。
跟导师的朋友在一块就是聊赚钱方法与赚钱的信息。那个跟导师一块出车祸的美女大姐,做服装生意的,有好几家专卖店,有自己品牌,她自己设计或从香港那边找来样品,去制衣厂生产再销售。我一到广州,就送我两套休闲短装。我不是提前三周过广州去的吗,导师说我们的课去广阔的社会大课堂去上,名义上上了他一周课,其实那周我天天跟导师在外面混,导师还帮我将另外两门公共课搞定了,不用去上课,只参加考试就行,导师跟那两个老师是朋友。甚至考试也可能是走过场。
虹虹笑雾雾如果导师不出车祸,三年研究生可能不会读几句书。
程阵雾说,如果我不去高校做老师,那些书真不用读,尽是些高深理论,我没将广州发的教材带回来,但我翻了一遍,如果我静下心来,不做实验的话,有一个月估计就能搞定,考个及格没问题咯。湖南师大的老师有一股与天下比英雄气的心态,我们本科开的科目与所选用的教材都超出要求了,研究生好几个基础科目我已经学过了,至于那些所谓的公共科目,导师告诉我,直接免学,毫无意义。
虹虹便问雾雾现在身上有多少钱。
程阵雾一边从被窝行李巻里摸丝绸纱巾,一边说现金还有一千一百多,25晚上在旅社我数了一下身上一共有一千三百七十二吧。买拖拉机机花了三百六,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