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比这苦的还多着哩!这么多年,战乱、土匪,再加上时不时外族还要来骚扰一下, 老百姓真是前门刚送虎,后门又迎狼!”
景煜心想,这些民间实情回去也要回禀父皇,大梁治下,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又岂能叫做太平盛世!
当下喝完茶,给那卖菜的汉子放下一个银锭,转身而去。那汉子带着两个孩子忙不迭地磕头。
景煜回到州府,李刺史忙迎出来,道,“殿下,您回来了。您吩咐的事情下官已安排下去了。招安投诚的告示已经贴出去了,凡是有人举报山上头目线索的,赏银二百两;凡举报山上喽罗的,赏银十两;凡山上有人自动投诚的,头目者赏金十两,其他小头目和喽罗也分别有赏金。您看这样可妥当否?”
景煜暗想,这李刺史倒是有些能力。
便赞许道,“嗯,不错!李大人思虑周全。”
又嘱咐道,“再加上一条,凡投诚的头目,可在朝廷中为其安排官职;凡投诚的喽罗,可赏其良田屋舍。”
说着二人进入正堂,坐下喝茶。却见秦武匆匆进来,又跪下见礼,道,“殿下请责罚!”
景煜问道,“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郑元时呢?”
秦武道,“郑将军他,他被山匪捉去了。”
景煜拍案而起,把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溅起的杯碴子飞到秦武脸上,狠狠刮了个口子,鲜血瞬时流了下来,他也不敢擦,只是低着头跪在那里。
李刺史也吓得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吭声,心想这英王不发脾气的时候看着真是个悠闲的富贵公子,这发起脾气来还真让人胆寒。
“你这将军我看是越当越回去了!”景煜大怒道,“是不是要我重新教教你怎么带兵?!”
又骂道,“走时我是怎么说的?不可轻敌,不可冒进!你们是怎么做的?!”
秦武道,“郑将军他,见敌军败阵而逃,他不听劝阻,非要追赶,还说我与殿下都是一伙儿,见不得他建功!结果就陷入敌军迷障中,被活捉了去。”
景煜听了,冷笑一声,道,“郑元时真是小人之心!”
又坐下一阵气恼,摆摆手道,“你下去吧,领十军棍,长长记性!”
景煜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