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脸。
“快去睡。这明天还要工作呢,可不敢耽误领导的事。”
深夜,坐落在平安巷子的一户大杂院里,最里头一个不起眼的房子。
此时或坐或站着四五个青年。
都是二十郎当的年纪,一个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屋子里烟雾缭绕。
陈三癞子吸了一口烟,拧着眉粗声问,“打听出来没?蛇老大是被谁给卖了?”
“哥,这不明摆着呢嘛!蛇老大抢地盘的手段一向凶狠不留情面,看他不顺眼的人太多了。就是他那些手下,人家跟他就是吐一口饱饭吃,他倒好,自己吃的脑满肥肠,一口野菜糊糊都不舍得分给底下人。他那些‘弟兄’随便哪个都有可能出卖他。”
陈三癞子的表弟张响特别瞧不上那个蛇老大,说话也就不留一丝情面。
陈三癞子看了这个表弟一眼没说话。
张响虽然也是跟他混的,但因为有份治理玻璃厂的正经工作,又是自家亲表弟,有些污的脏的生意,基本没让他碰。
也就养成了张响比较‘天真’的性格。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陈三癞子吸了一口烟,说。
张响鼓了鼓脸,还有些不服气。
“那哥你说他是被谁给卖了?总不能是人家因为在他这买不到米,一怒之下把他给举报了吧。”
“皮鞋厂。”一旁的胡胖突然说。
陈三癞子欣慰地点头。
这就是他为啥喜欢把胡胖带在身边的原因?
别看胡胖长得人高马大,憨头憨脑,脑子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但他有一个本事,就是直觉特别灵敏,总能在一些细微的线索中抓住关键。
张响不服气的还想要说啥,被陈三癞子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