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模样着实令人心疼。
温洛梨见他这副无辜模样更加火大,没好气道:“你这个罪魁祸首,有什么好哭的,装什么无辜。要不是你突然求婚,我也不会和家里闹掰逃婚,阿宁也不会惨死。”
一提及爱人的死,温洛梨便泪流满面,撕心裂肺的痛苦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痛不欲生也不过如此。
霍韫年立刻摇头否认:“我并不知道会如此,我只是想要你回来。”
温洛梨并不相信他的话,讽刺道:“你越过我,直接向我父母提亲,逼我就范,你就是一个疯子,我的爱人死在我哥哥的枪下,你敢说你不知情?”
霍韫年没有回答最后那个问题,而是盯着温洛梨,眼神坚定,一字一顿:“你本该就是我的妻,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温洛梨本想说那原本只是母亲随口的一句戏言,并不能当真,但瞧着霍韫年一脸认真,心想和疯子解释不清楚,便不愿再多说,扭过头去表示不想再搭理他。
恰好此时传来敲门声,是黄妈的声音——“少爷,鱼粥我端过来了。”
霍韫年闻言立刻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从黄妈手中接过香喷喷的鱼粥,“谢谢黄妈。”
霍韫年用手背贴着碗壁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霍韫年坐回床边,鱼粥金黄黄的,十分可观诱人,被汤匙搅拌一下便散发出浓郁的香味,他舀起一勺,轻轻吹一吹,往前递过去,讨好道:“阿梨,你尝一尝。”
温洛梨已经饥肠辘辘了,肚子正在咕噜咕噜地响,她很喜欢喝鱼粥,但她不想喝霍韫年的鱼粥,她抬手就要推开霍韫年,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动作。
霍韫年手机响了,是温母的来电。
霍韫年接通后就把电话递给了温洛梨。
温洛梨原本以为母亲至少会过问她的腿伤,却不料母亲只是语气平静地说:“你和韫年的婚期就定在下月十五,这是个好日子,你的腿伤只是轻微骨裂,一个月也差不多好了。”
母亲只是在通知她,而非商量询问。
一天前,温洛梨亲眼目睹刻骨铭心的爱人倒在哥哥的枪下。
当时她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撕心裂肺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