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能有我,我不毁了它们,你留着,你是想一直想着那个私生子吗?”
温洛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咬住下唇,无言流着泪望着霍韫年。
黄妈在一旁看着,急得不行。
夫人本就精神不好,还被少爷这样刺激,会被逼疯的。
黄妈端着一碗鸡汤走近对峙的夫妻两人,“夫人,您才醒,先喝一碗鸡汤吧。”
霍韫年放开了手。
温洛梨接过了那碗鸡汤,并未急着喝,她已经平静下来了。
温洛梨看着还处于暴怒边缘的丈夫,轻声解释道:“我打小喜欢画画,也对生物非常感兴趣,我一直想写一部关于手绘花草的科普作品,那两本画册,每一张图旁边都有我的写作。”
“那些图确实是在那里画的,我花了无数心血,我为此学了拉丁语,查了无数文献,我是从柒月走的第二天开始画的,我当时那么难过,只有画画才能暂时逃脱,你要是看的仔细,就会发现第一页写着‘献给柒月’,现在却被你烧了。”
霍韫年红了眼,心中依旧有气,委屈道:“可阿梨,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是吗?”
温洛梨没有回答他。
她一口气喝完了鸡汤,将碗递给了黄妈,“黄妈,您先下去吧。”
黄妈临走前担忧地看了小夫妻俩一眼。
温洛梨主动走上前牵起了霍韫年的手,垂着眸,沉默不言。
霍韫年的心在滴血。
他冷笑一声,自嘲道:“你连骗我都不肯,为什么还要牵我的手呢?”
可他还是没舍得甩开阿梨的手。
夫妻俩彼此折磨,心里都不好受。
温洛梨太累了,她不想和必须朝夕相处的丈夫互相怨恨度过每一天,那样的生活太痛苦了。
温洛梨把玩起丈夫细长的手指,轻捻指尖的薄茧,轻轻道:“我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画画,好不好?”
“不骗我?”
“不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