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的三月份,倒春寒,温母突然病倒了。
医生也没查出什么病,一切身体指标都是正常的,只是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脸上也没有血色。
住院期间,温母做了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举动,她将自己名下的谢氏集团的15股权都赠予给了谢安世这个堂侄。
温母年少时与自己的堂哥,也就是谢安世的父亲,关系非常好。
阿梨与霍韫年赶至医院,却见大舅坐在病房门口,神情担忧,小舅吊儿郎当的倚靠在墙上,没个正形。
“大舅好,小舅好,你们怎么没进去?”
大舅谢长廷低头没有说话,小舅捏了捏阿梨的脸蛋,吐出两个字“不敢。”
“阿姐每年三月份身体都会不好,我们还是不进去了,免得气到了她,你和小年快进去吧,阿姐有话想和你们说。”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在。
温母专门在等阿梨和霍韫年。
阿梨见母亲脸色惨白,双神死寂,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悲伤,她是怨恨,却从来期盼母亲身体安康。
“母亲。”
温母放下手中的书,挤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淡淡道:“你们坐下吧,我有话要和你们说,才让阿灵通知你们过来的。”
阿梨注意到那母亲刚在看的那本书外表已经破旧不堪了,应该是翻阅次数过于频繁所致。
“谢安世这个孩子也大了,有些事情也要和你们交代了,我的身子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
“母亲,您说吧,我和阿年都听着。”
“我与你外婆以及两个舅舅关系都不好,你哥哥姐姐懂事早,我和他们说过缘由,但是一直不曾与你提及,也是时候说了。”
温母将谢家一段隐秘往事缓缓道来。
“这些年别人称呼我多是‘温母’二字,故人零落,已是少有人唤我‘长瑛’,我是谢家长女,从小都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培养的,你外公是军人,对我管教特别严格,我的枪法与马术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我与小年母亲从来没有逾越过那条线,即使能察觉彼此的心意,也从未想过表白,那个年代还不似现在开明,更何况谢家最忌讳这个。我将对梨致所有的情思写在了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