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男朋友家境悬殊,我父亲早就让我分手了,但我一直没舍得。”
“那为什么你前男友要打我弟?”
“今天是最后一天,他拿着奖杯公然向我表白,宣布我们的婚约,全场起哄,然后我男朋友就冲上去了,我猜,大概是之前他就和我男朋友说过什么吧,两队混战,他和我男朋友互殴,最后温小公子用手替他挡了那一下。”
楚丹歌并没有哭,只是眼眶微红。
阿离沉默片刻,说了句个不相干的话:“楚小姐,你为什么叫我温二小姐啊?”
“您于我,只是温二小姐。”
“我比温二小姐小七岁,温二小姐十六岁那年,我九岁,您的拍卖会,父亲也带着我去了,我也喜欢画画,”楚丹歌微微叹息,“可惜父亲不允许我学艺术,但是我并没有停止画画,以后有机会,希望能得到温二小姐您的指点。”
阿梨心中五味杂陈,“楚小姐,你与安世的这笔婚约,我可以帮你解除。”
“谢谢温二小姐您的好意了,但是不用了。”楚丹歌拒绝地非常干脆,“就算不是谢安世,我也不能嫁给我爱的人的,谢安世帮了我家,他爱我,谢家又与霍家凤家关系匪浅,这笔婚约是我赚翻了,楚家可高兴了。”
身旁的女孩冷静理智,清醒得可怕,阿梨深思之后还是决定提醒:“我表弟今日看起来和平时可不太一样。”
“嗯嗯,我知道,我在校外见过他以一打五,桀骜不驯,野性满满,他在我面前乖得和那小狗一样,不简单。”
“有时间来家里坐坐,聊聊你的画作,放心吧,你的朋友们都会没事的。”
“谢谢温二小姐,后会有期。”
回去后阿梨才知道,霍韫年今天去见的是z大校长,霍母大学时的班长,与霍母关系不错,这次见面主要是想请霍韫年投资几笔,z大新开发了一块地皮,计划再几栋楼。
霍韫年与z大校长在z大校园边走边聊,后者同前者说了许多关于霍母陆梨致大学时候的乐事,结果在路过报告大厅时听到里面打架的动静,两个人赶忙往里面走,霍韫年看见自己小舅子抱着手倒在地上,急得赶忙冲上前三下两除二解决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