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杯子坠地以及苏栀一声痛苦的“啊——”,白靳言急忙一脚踹开了门,只见房间里两个女孩正在对峙,站在茶几边上的阿染泪流满面,不远处坐在饭桌旁的苏栀头破血流,神情痛苦,旁边地上是一摊碎玻璃。
“阿栀——”白靳言慌忙朝苏栀跑过去,又立刻取出手绢替其擦拭血迹,动作轻柔,哈还好,只是擦破了些皮,伤口不大。
“阿栀,你等我一下。”
爱人受伤,白靳言怒不可遏,他红了眼,转身朝着阿染走来,结果却被苏栀拉住了,“你不要怪她,是我的错。”
霍斯延也马上护在了阿染身前,“靳言,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你竟然敢伤她,你凭什么打伤她”
白靳言怒不可遏,阿染明明眼中尽是悔意,却还是嘴硬反怼道:“你现在知道关心栀子了,当年差点害得她被冻死的人是谁是我和矜北把栀子带回家的。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栀子不在的这几年,你找了她吗?你不是有包养的情人吗?”
白靳言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是狠狠地瞪了阿染一眼,便转身抱起苏栀离开了。
挚友走后,阿染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跌倒在地,呜咽痛哭,霍斯延蹲下身想去拥抱爱人却被一把推开。
“都是你的错,如果这个月我和他们保持联系,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霍斯延强硬地把阿染拥入怀中,后者挣脱不开,“很抱歉。”
抱歉是假话。
这晚阿梨睡得很不安宁,频做噩梦,反复惊醒,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当初的恶带来的严重后果仍在后辈们的故事里延续着,谁都逃脱不开,就像是命运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