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他们还是一股势力,为的也只是姑母一人。
自己人怎么会和自己人动手?
这人注定要自己带回来。
“你知道的,只有我能护她周全。”
李殊看着主动上门的纳兰悠,将手中的书放下,率先发言。
纳兰悠笑着走近,说话也不急不缓:“那你也该知道,只有我父亲能找到伯庸。”
二人对视,许久,李殊点头,伸出手示意她坐对面。
在她坐下后,侍从给倒了茶水退下,纳兰悠再次开口:
“阿业已然消失太久了,不能再拖了,她说最近有看到关于阿业的记忆,以前分明没有半分记忆的。”
“你应当明白,再不找到伯庸,也许,阿业回不来了。”
李殊喝了口茶,面色平静,说出的话,却让纳兰悠心尖发凉。
“你是否想过,伯庸已然超脱凡俗,我们找不到他的。”
看着纳兰悠面色不好,他还是接着说道:“自她说出伯庸开始,我便一直在寻,却始终寻不到。”
“伯庸却已然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与她沟通多次,你当真没想过,这世间已无伯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