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所谓的电击枪被他用力抛向夜空,瞬间消失在黑暗深处。洪沫沫紧张地凝视着那把枪离去的方向,眼中交织着困惑与惊惧。
“那不过是个玩具,假的。”林涛接着解释,并随手关上车窗,将车内暖气调至最大。暖流瞬间涌动,驱散了洪沫沫体内阵阵寒颤,带来一丝温暖。“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前面的路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等到路通了他们会通知我们。咱们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说完这话,林涛调整了一下驾驶座椅,往后靠去,而洪沫沫则机警地挪动身躯,避到他的椅背后方,继而坐到了副驾驶座背后的座位上。林涛没有再言语,只是裹紧身上的衣物,静静地躺在驾驶室的座椅上,尽管戴着眼镜,洪沫沫却无法判断他是否已闭上了双眼。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往门把手处挪近,紧紧贴着车门,然而目光却一刻也不敢放松,始终警惕地盯着仿佛一切如常、安然躺卧在那里的林涛。
夜色渐渐深沉,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布缓缓覆盖大地。在这片静谧的夜晚,远方的雪山和辽阔的草原呈现出别样的美景。它们静静地躺在夜色中,被月光和星光温柔地抚摸,显得那么宁静,那么美丽。
在这如诗如画的景色中,洪沫沫却无心欣赏。她坐在车里,随着车辆在草原上穿行,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睡。她仿佛感觉到了车辆缓缓停下,引擎的轰鸣声在夜空中回荡,显得那么突兀,那么清晰。
洪沫沫手中的喷雾,原本是她唯一的慰藉,此刻却从她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或许是疲倦累积,也许是长久的紧张情绪未曾缓解,在周遭一切归于宁静之后,她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眼皮犹如被重负所困,缓缓地闭合在一起,沉入了深深的睡梦之中。
时间在悄然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洪沫沫朦胧中仿佛听见有人在交谈。她用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透过车窗直射入她的眼眸。
她不得不闭上双眼适应了好一会儿,再次尝试睁开眼睛。
此刻她发现自己仍然身处车内,而窗外已是日上三竿,天色已然大亮。
车外并肩站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那始终戴着墨镜、显得颇为神秘的男人。而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留着红色短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