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水都被粘稠的白浆与淫水弄得微微有些浑浊。
他一手手指捏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往出旋转环棍上堵头的小球,每转一下淫穴里的骚液便又多了几分。
穴内的跳蛋虽然没有再继续震动,但他龟缩在穴壁内的异物感还是抛之不去。
尤其是他在解开阴唇上饰品的时候,逼肉总是不自觉地收缩,然后将小球吃进湿漉漉的媚肉中来回吮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的脸越来越红,他低头看见小逼像是被缝起来的样子就浑身发麻,这种程度上的禁欲控制对他来说有种被带上贞操锁的感觉。
而现在自己偷偷摘下,要是被叶闵秋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通教训。
他会用戒尺扇打自己解开阴环的手心吗?还是把自己抱在怀里,用巴掌狠狠地教育着重获自由的骚逼?还是会被一边后入肏干屁眼,一边被鞭子抽在屁股上
他躺在温水里脑子不可控地幻想出一切旖旎的画面,只是画面的另一个人总是叶闵秋。
那些熟稔的习惯像跗骨之蛆般侵蚀着他的理智,渗透着他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像是呼吸般必要而完全。
他原以为只是近些年一直在贪恋叶闵秋的照顾和温柔,却没想到这个人早就出现在生命中的更久以前。
他也想像叶闵秋说的那样“两个人刚好都是他自己”来劝慰自己,但他做不到。
一想到自己为了金钱对着视频里的陌生人摇尾乞怜,自己露出的每一个谄媚表情都会被叶闵秋看在眼里,他就无法容忍叶闵秋是兔子男这件事。
叶闵秋分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坦白,但他居然都不说,只是冷眼看着自己周旋“两个”男人之间。
等等,自己是不是和兔子男抱怨过叶闵秋?
那,之前那些次,和叶闵秋做完,又去骗兔子男的事情,他都是知晓自己在骗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阳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头疼欲裂,这件事他根本不想细想,更不想再和叶闵秋有所牵扯了。
双手将阴唇上的小棍全部抽走,他嫌弃地将两个小东西甩扔进垃圾桶里。
阴蒂籽常年被剥开穿环勒在外面,薄嫩的小珠越来越大,凸起在穴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