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鬼,你还是更喜欢当活垃圾嘛。”
刘冬的脸已经由青转白,像被气的快虚脱了,重新拿起一个空酒瓶。
“冬哥冬哥!冷静!”
王鹏看裴京墨的眼神犹如看活爹看祖先,“有你这么自己找死的吗?”
裴京墨哼笑了声:“无所谓,刚好让我死一次,检验一下我在某人心里的位置……”
他话还没说完,某人清凌凌的眼神就投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眼圈看着他越来越红。
他立刻闭上嘴,“行,不说了。”
诡异的热闹气氛总算沉寂下去。
然而……
“怎么这么安静,我都要睡着了。”
裴京墨白衬衣黑西裤躺在地上,看着依旧清贵俊逸,眼神忽然又扫向坐在一张破沙发上的刘冬。
可能潜意识里有种被他说怕了的感觉,刘冬立马别开脸,回避他视线。
却还是没有逃的过去。
裴京墨慢条斯理:“说你呢,刘公公,要不你给许南音讲讲,九年前你成为太监的前因后果?”
“你喊谁刘公公!”刘冬牙齿咬得咯吱响。
“刚才不是你自己说要让我跟你一样当上太监吗?”
裴京墨瞥向王鹏,“是吧?”
“是。”王鹏下意识点头。
刘冬愤恨的眼神一扫,王鹏又迅速摇头,“不是。”
“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许南音满心疑惑。
刘冬和王鹏对视一眼,眼里都有怀疑神色,刘冬指了指裴京墨:“这个杂种当年为了你差点被打死,脚后跟都被刺穿,你不知道?”
“什么?”
许南音脑子里空白了一瞬,耳边一阵嗡鸣,有什么念头迅速闪过,她视线落在裴京墨的右脚上。
红了眼圈,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原来这里的伤,是替我受的?”
“别哭。”
“伤早好了,不疼了,我这不活蹦乱跳被绑着。”
裴京墨一副浑不在意的口吻,放柔了声音哄着她。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泪眼模糊中,许南音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问。
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