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人继续举着酒瓶,纵情狂欢。
震耳欲聋的音乐掩盖了y靡之音,却掩饰不了交叠的重影。
到处都是带面具的人,要从中分辨出谁是鹤宥深基本是不可能的。
见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搭着女人肩膀走来,唐琬趁机上前询问,“请问,你知道鹤宥深在哪儿吗?”
男人眯起醉眼,审视了唐琬一遭,“呃”打了个酒嗝。
痴笑着给她指指楼上,“今晚可是我们鹤少订婚的大喜日子,你可得好好伺候。”
唐琬避开他口中的酒臭,强忍不适上了二楼。
少了几分楼下的噪音,房间里泄出的诡异声响格外真切。
房门虚掩着。
她蹑手蹑脚朝里探头,眼睛倏尔睁大!
扩散的瞳孔中映照出鹤宥深扭曲的面庞,跪地上的女人,一片狼藉的房间。
耳边充斥着抽打和呜咽声……
“还不够听话,再乖一点!”鹤宥深大声呵斥,“说你绝对服从我!”
“我绝对…服…从你,鹤少。”女人颤抖的声音半天才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狰狞地笑起来,眼里透出病态的享受。
唐琬紧捂住嘴,心跳声在耳边炸裂开,全身僵硬。
眼前画面太过震撼,以至于她忘了自己是怎么逃出那栋疯狂的别墅,回到车上的。
人还没回神过来,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惊得她一哆嗦。
扫了眼屏幕上一串没有名字的号码,她在慌乱中接通。
“喂,苏棠!一切顺利吗?”焦急的女声顺着电波传来。
被叫苏棠的女人,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眼底闪过一抹晦暗,却只字未提这夜的遭遇,和刚才毛骨悚然的一幕。
“放心吧唐琬,他们都以为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