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语调,不疾不徐地走到唐琬跟前,“怕什么,鹤宥深和鹤泊远还在书房里挨训呢。”
这也不是他可以大摇大摆,出入表弟妹房间的借口啊。
唐琬见他靠近,身体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紧张地抓起被单挡在胸前,瞪大双目,“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而且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揭发二叔的目的也达到了,还想怎么样?”
“表哥出于人道关怀来看看弟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又不吃了你。”
他还没吃够吗?
今早时间有限,他说只算吃了个快餐,不爽。
这会儿装作目的单纯地来找她,肯定没安好心,她不信任他。
“我们的事要是被发现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才跟鹤老爷认亲,感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就不怕被赶出鹤家?”
“威胁我?”
厉渊深邃的瞳眸,浓得跟墨潭一样让人难窥其中。
“那我倒想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是第一个被赶出去的?”
话音刚落,唐琬感觉身子一滑,被拉回床上,随即一个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她不敢大叫,想反抗,双腕却被扣在耳侧两边,男人的烟草香就萦绕在鼻息间,这个味道让她双腿发软。
“你要疯也得分个场合吧?快放开我,会有人来的。”
厉渊脸上看不到丝毫畏惧,放开她一只手,长指伸进被子里。
“那还便宜他们看了一场活春宫。”
她为什么要挑战这个男人的秉性?应该清楚他本就是剑走偏锋之人,根本不怕威胁。
唐琬一颤,羞耻的声音被她卡在喉咙里,强忍着不泄出来。
拼命摇头,“不…不行,求你了,不行……表哥……”
厉渊见她轻咬下唇,带着水汽的眼神渗出几分无助,本就清秀的脸未施粉黛更显脆弱。
有种征服的快感。
附在她耳边,“我还会找你讨要的。”
说完,放过了她。
唐琬全身大汗淋漓,大口喘气,还不如就一直处在昏迷中,别这么早醒来。
见厉渊要走,她想起什么又忍不住叫住他,“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