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的面子难不成比人命,比亲人遇害还重要?
唐琬表面不作反驳,归顺地点头,“明白了。”
但还不死心,“可我看网上有人说凶手还是个博士,怎么可能这么笨,把所有能指向他的证据都留在了现场。”
后面一句话说得谨小慎微,“……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栽赃的?”
鹤宥深冷哼一声,“高智商可不代表不会犯错,我姐体内的dna怎么解释?”
这也是当时咬死苏潇和最有力的证据。
“算那小子运气好,居然请到了顾律师给他辩护,才让他硬生生从死刑逃脱,据说他的家人之前还嚷嚷着想翻案。”
唐琬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衣角,不露声色。
多亏当时顾律师把她保护得很好,没有让她在公众面前出现过,怕的就是鹤家仗着权势滔天,把对苏潇和的恨迁怒到她身上,进行报复打击。
“那小子最好这辈子就烂在监狱里!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试图为这个杀人凶手脱罪,谁敢这么做,我就毁了谁!”
唐琬脸色煞白,蜷紧的手心里冒出冷汗。
鹤宥深要是知道这个人就是他身边的未婚妻,还不把她骨头拆了!
见唐琬神色不对,鹤宥深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她吓着了。
不过他觉得女人胆子越小越好,才容易掌控。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腹刮擦过唐琬的脸颊,“又不是毁了你,你紧张什么?只要你乖乖地顺从我,听我的话,我会好好对你的,唐琬。”
就在唐琬怔愣中,鹤宥深的脸骤然贴近,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唇!
是属于男人对私物的占有欲,无关喜欢。
唐琬惊得脖子一僵,但有过前车之鉴,又不想这时候得罪他,只能压抑住胸口此起彼伏的嫌恶,脚指头抠紧了鞋底,承受他压在嘴唇上的温湿感。
该死!鹤宥深心里暗骂一句,他又想要她了!
猛然间放开唐琬。
压着隐怒,喘着粗气道:“回家吧。”
唐琬再一次虎口余生,长舒口气。
与此同时,鹤宅的望岳阁。
魏娜刚推门进家,一个茶盏就在她脚边摔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