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倒退两步。
“怎么发这么大火?”
鹤泊远脸色铁青,眼里都能感觉有火花迸射,咬牙切齿地说:“老爷子居然在鹤氏,给厉渊安排了一个监理的职位!”
魏娜一听,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嗐,又不是把你ceo位置撤了,监理怎么了?还不是得听你的?”
“你懂个屁!这个监理说白了就是负责监督我的!”
鹤泊远气得脑门疼,“以后鹤氏的每一个重要决策,他都有权参与讨论,执行令上除了我的名字外,还得签上他的名字才能生效!”
“说白了就是老爷子安排了个ceo候选人!”
“啊?”魏娜这下也知道着急了,她一屁股跌坐到太师椅上,“那…那那怎么办呀?”
“怎么办怎么办,你个妇人就知道问怎么办!我要有办法还会这么气吗?”
“那你雇的那个人呢?我们是不是得找人……”
她欲言又止,但意思清晰,“他要再把你供出来,老爷子岂不是更不会放过你?”
鹤泊远的血压奔着180就去了,他按了按太阳穴,迫使自己平复情绪。
“你以为老爷子还蒙在鼓里?他让厉渊处理那个人,还说结果不用跟他汇报,这明显就是为了保我颜面。”
“不得不说,我确实太小看厉枭了。他这一出,暴露了我的计划不说,还把鹤宥深遇事易怒难控的一面,也展示在了老爷子面前。”
“这些表现都会纳入老爷子选择继承人的考虑中。”
魏娜双唇抿成了一条线,生气地一拍桌子,“都怪那个唐琬!”
“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去散什么步?我看她就是浪的!她要是没撞见那个人,你的计划早得逞了!”
手上的香扇扑扇了几下,阴阳怪气,“我看那唐琬,面上清清冷冷的,但眼睛狐媚得很,这种女人浪荡劲都藏得深,谁知道她半夜是真睡不着出门,还是挨不住寂寞,想去勾引男人?”
“你不觉得今天那小狐狸精撞到头时,厉渊的表情很奇怪吗?”
鹤泊远眼皮蓦地一抬,“你是说她和厉渊?”
“有必要试探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