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外面妈妈或者司机有没有过来?”她的心思全在别处。
厉渊没有抬头,像似要惩罚她的心不在焉一样,把她呼吸的空间压缩得更紧。
黯淡的车厢光线下,那双黑瞳充满压迫感。
耳鬓厮磨,“跟我睡过两次,你算我的女人吗?”
这让她怎么回答?说不算会不会惹恼他?说算,他会不会又觉得自己是自视甚高?
“厉爷觉得我是,我就是。”
被困在方寸之间的唐琬呈现慌乱又无助的样子,惹人想揉碎她的脆弱。
漂亮的天鹅颈又白又细,近距离都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再往下是嶙峋性感的锁骨。
因为紧张,傲人的胸脯跌宕起伏,有意无意地蹭着他胸膛。
勾起男人想往里一窥究竟的遐想。
厉渊轻声呢喃,“鹤宥深碰过你吗?”
唐琬呆了呆,“厉爷不是知道他的情况吗?”
“我是说,他有没有像这样抚摸过你?”
唐琬被捏痛,摇头,“没有。”
“真的?”力道加紧。
像是在实行一种“酷刑”,逼迫她说出实话。
唐琬嘶一声,咬着唇内的嫩肉,眼尾闪出泪花,“真…真的,痛,厉爷。”
“你要不说实话会更痛。”
厉渊还不打算放过她,拇指又揉过她微胀的樱唇,“他亲过你吗?”
唐琬心跳加速,软声道:“厉爷,时间真的来不及了,妈妈这会儿应该下来了,算我求你好不好,下次找个时间,你问我什么我都一一回你。”
看她这么急于转移话题的样子,不用她回答,厉渊心里也有了结果。
眸色加深,猛地凑近唐琬的脸,五指穿过她绸缎般的长发,扣住后脑勺往鼻尖下带。
距离近到呼吸交缠。
有这么一瞬,唐琬差点以为他会亲下来,但是并没有。
“唐琬。”厉渊咬住腮说,“以后不准他再碰你,身体不行,吻更不行,听明白了吗?”
男人眼中升腾起的占有欲让唐琬呼吸一窒,她舒展眉眼,“所以厉爷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女人?”
厉渊邪肆一笑,“我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