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得她五感尽失,脑中一片空白!
再一转头,厉渊没走,就在床上!
真是‘双厨狂喜’!
那双染了乌墨般的黑眸,淡漠地凝望着她,和她眼中的惊慌失措形成鲜明对比。
唐琬一时不敢出声,用眼神示意厉渊赶紧藏起来。
他却斜靠在床头,双手往后脑勺一枕,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关老子事一样的高枕无忧。
唐琬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咔嚓咔嚓,门把扭转了几下没打开。
鹤宥深,“唐琬,你锁门干什么?开门。”
……
不到半分钟,咔嗒,锁舌滑动,门从房间内打开。
鹤宥深不耐烦道:“在家为什么要锁门?”
门缝的开合程度刚好只露出唐琬的一张脸,她戴着口罩,样子憔悴。
不是装的,是累的。
鹤宥深推门的动作一滞,“怎么这副模样?”
“我昨晚洗澡,头发没吹干就睡,结果不舒服了一晚上,应该是感冒了。”
唐琬面上镇定,但声音听着虚浮,尾音还带着微弱颤抖。
是真的心虚和害怕。
两个男人仅一扇门之隔,她的行为表现至关重要,稍有不慎,今天粉身碎骨的只有自己。
鹤宥深伸手过来摸她额头,这次唐琬不敢躲。
口罩掩盖了她僵硬的表情,“我应该还没到发烧那么严重,你是要拿什么东西吗?”
抓着门把的手,骨节突起如利削的山峰,掌心里全是冷汗。
感冒也不是什么大病,鹤宥深赶时间,“那你多喝点温水,我去衣帽间换条领带。”
说着一只脚就踩进了门。
唐琬立马用手捏成拳,隔着口罩,咳咳…咳!
扯着肺咳嗽了几声。
“你还是别进来了,我怕传染给你。”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是戴着口罩吗?”
好死不死,这时候床上突然传来‘吱’一声。
像是有人翻身,挤压床垫造成的动静。
因为是高级床垫,声音其实非常微弱,但在大清早寂静的环境下,耳朵稍微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