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献出自己。
所以,为利益,这个女人的底线可以降到多低?
厉渊表情冷下几分,淡了兴致。
就在此刻,唐琬手机响了。
这个时间点,不看名字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紧张地在厉渊怀里挣扎了一下,“厉爷,这电话我必须接。”
以厉渊的尿性,唐琬做好了他会伺机戏耍她,或提非分想法,看她狼狈抉择的准备。
然而男人抽手干脆,甚至是把她推下去的。
一个字没说。
唐琬微微有些诧异,但铃声急促,她顾不得多想,人挪到车座另一头,弓身背对男人接起电话。
“宥深。”语调温柔。
厉渊听到这个名字,降下车窗。
哗啦啦——
雨声如瀑。
凉风一刹灌入车厢,吹得唐琬后背发凉。
“你今天都干了什么?马上滚回来?”鹤宥深的声音震得唐琬耳膜发颤。
厉渊视线投向黑夜深处,伸出手,长指接过雨水,带走上面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