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下一个就轮到他,保持跪立的姿势求饶,“厉爷,这事是安嫣然先收买别人给唐小姐设了局,我只是负责把人运走,什么都没干!也没准手下的人碰她一根汗毛!您放过我这回,回去…回去您要我怎么报复安嫣然,我都听您的!”
厉渊笑开,“这下你又不怕安家了?”
他抖掉一截烟灰,把露出亮红火光的烟头调换位置朝下,徐伟看明白了什么意思,颤悠悠地伸出掌心。
厉渊毫不客气,用力将烧得通红的火星摁灭在他手里。
嗞——
是肉被烧焦的声音。
徐伟痛得眼下肌肉不听使唤地抽动,鼻尖冒出涔涔冷汗,死死咬着牙不敢哼一声。
厉渊悻悻然,把熄灭的烟头一扔,“你和高列一起把林凤那些马仔处理了。”
听到他有任务,徐伟一时忘了烫伤的痛,感恩戴德从地上爬起来,“是是是,谢谢厉爷不杀之恩!”
徐伟走前面带路。
高列路过厉渊面前,两人对看了一眼,他已然会意厉渊的意思,轻微颔首。
不一会儿,卧室门开了,三个男人闻声同时望过去。
就见乔安娜提着药箱,用西语骂骂咧咧的出来。
南美女人性格直爽泼辣,前面一连串全是脏话。
只有里德和厉渊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艹他全家,一群狗娘养的坏种!真他妈下得去手!”
“指尖上的痛感神经分布最密,也最敏感,就是划一个口子都得痛两天,那可是整整一块指甲盖呀!当时得多疼呀!”
里德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她过去坐,安慰道:“别急宝贝,厉先生已经惩罚了那些人了。”
厉渊关心的是,“她怎么样?”
“手指的伤很严重,我做了处理上过了药,这几天一定要保证不感染,不然指头会坏死的,那就只能切掉了。”
乔安娜又叹口气,“唐小姐的精神状况也很不好,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都不敢闭一下,我觉得她更需要的是心理医生。”
黄钟接话,“我们船上有,我马上……”
厉渊觑了他一眼,脸色稍沉。
黄钟想起唐琬不信任他们游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