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看来是二叔这个ceo当地不如他老人家满意?终于轮到给他磨炼的机会了?
鹤宥深摩拳擦掌,还什么都没问就一口答应下来,“有兴趣有兴趣!爷爷看中的项目肯定不会错!”
鹤天宸对他的马屁无动于衷,“具体事宜去你书房说吧。”
讲完又扫了眼唐琬,这时候杨梅已经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脸上看着一点血色都没有,上下牙还在打架。
“长孙媳妇,这两天你先搬到老宅去住,我让姜虎安排一下。”
唐琬听到如得大赦,对鹤天宸感激不尽,“谢谢爷爷!”
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和鹤宥深同在一个屋檐下!
鹤天宸语气一转,平和的语调里隐隐带出压迫的锋芒,“你是个聪明人,出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得有个谱。”
这是不希望外人知道鹤宥深家暴的事。
是呀,关系到鹤家的门风和颜面,她的尊严和公道是微不足道的。
唐琬违心附和道:“爷爷放心,是宥深想让我去老宅陪您解解闷。”
鹤宥深刚才失控的情绪已经被此刻的喜悦冲淡了,老爷子要怎么安排他都赞同配合。
一脸小人得志的跟着鹤天宸走了。
姜虎得到鹤老爷指示,去找了个女医生来帮唐琬上药。
她解开内衣扣,脱下外套挡在胸前,趴在沙发上露出又红又肿的后背。
医生被嘱咐过,没有问及唐琬关于受伤的原因,上药手法很轻,尽量不弄疼她。
经受过鹤宥深的严刑拷打,唐琬精疲力尽,头搭在沙发扶手上迷糊了过去,期间朦胧的听见医生说“可以了,注意不要沾水。”
她含糊了句感谢,眼睛都没睁开。
不一会儿,又听见门开了关的声音。
一只手轻轻拂上她的背。
唐琬呢喃道:“药不是才上完吗?还要上?”
耳边传来一个不正经的低音,“我想上。”
唐琬猛地睁开眼,翻过身,正对上厉渊晦暗的眼神。
她下意识往后缩,背碰到沙发靠背,密麻麻的痛意惹得她呲牙嘶一声。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