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琢磨厉渊刚才问的话,名分。
他当然觉得不重要,反正也不可能给她,他只是想有个高枕无忧的发泄出口,今天可以是她,明天也可以是别人。
就像吃自助餐,喜欢这样菜就多夹点,但也不妨碍会去尝尝其他鲜。
那是不是尽量满足他的胃口,让他吃腻后,就不再纠缠她了呢?
唐琬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表现得像个可以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没有了那份隐隐的倔强和反抗,厉渊顿感意兴阑珊。
过长的安静使屋内气氛骤降,显得唐琬的主动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尴尬。
不明白这位爷又怎么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架他脖子上的手时,厉渊却抚上了她的脸,眸光讳莫如深。
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唐琬的两瓣嫩唇上,研磨出了血印子。
“我想怎么玩?好,今晚就来点不一样的。”
……
她哭得断断续续地求他。
厉渊尽量避开了触碰她的背,但也没有因为她受伤而怜惜,掐着腰,压迫起带欲的嗓音说:
“叫声老公听听。”
唐琬开始不愿意,他们并非法律承认的,双方属于彼此独一无二的关系,叫出来很羞耻。
但耐不住厉渊变着法的折腾,她的自尊终于缴械投降,敛着泪光大喊,“老…老公!”
男人眸色席卷出黑色的风暴……唐琬差点昏厥过去。
一直到后半夜,她连想哼都哼不出声了,厉渊才放过她。
唐琬睡得不踏实,身体明明很累,但脑子里装的事太多,浅度睡眠中,一想起还有很多棘手的事没处理,人一下就清醒了。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背朝上,趴在厉渊胸口上睡的。
男人呼吸平稳深沉,微热的鼻息吹得她睫毛轻颤。
她活动了一下下巴,又揉了揉两腮。
从她的视角,正对厉渊精雕绝琢的下颌骨,硬朗的骨相就是睡着时,都呈现一种生人勿进的冷冽感。
片刻失神后,心底那个疑问再次被唤起:他和鹤宥莉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之前她逃避他是因为害怕,但现在一思考,觉得用错了方式。